亲了一口又抓了一把男人的予慈顺势跳开，腿还不争气软了一下差点站不稳。
她都不敢看男人，连忙朝着塔娜莎招招手：“快，我们进去说……”
再慢一秒她就被大手逮回去了。
俗称手慢无。
桌案很高，足以遮挡两人方才的动作，塔娜莎只疑惑的看了一眼闷哼后神色不明的男人，跟着予慈进了内屋。
刚进来予慈就懒懒跌回美人榻上，一副柔弱无骨被折腾狠了的模样。
塔娜莎看着她这样子，衣裙未遮住的地方已是密密麻麻的痕迹，更别说衣裙里。
她嘴角也染上笑意：“你们真是……”
跟着坐在一边，拿出弯刀擦拭，“他也不知道节制一些。”
闻言，予慈笑着打哈哈，她都不敢说这就是男人克制后的成果了。
要真让兰斯洛特来真的，她今天不可能能醒着见任何人。
“好了，我们聊聊正事。”予慈懒懒起身，神色认真在女子脸上搜寻。
她缓缓开口：“抚子死了，你……”
擦拭的动作一顿，塔娜莎睫毛轻颤，沉默几秒，笑着道：“他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是他的因果报应。”
撒谎。
予慈垂眸看着女子下意识加快擦拭的手：“……”
也许知道自己瞒不过，塔娜莎苦笑一声，缓缓道：“慈慈，我的副作用没了。”
意料之中。
当时塔娜莎吃下次蛊时，子蛊就被吞噬，同样的，子蛊的副作用也会消失。
而塔娜莎当初的副作用，原本就是不会爱上给她种蛊的人。
而如今……
予慈沉默：“你爱他？”
塔娜莎这次没有犹豫，摇头，低声：“不爱，真的不爱。”
弯刀刀面映照着女子晦暗下去的眼，“只是，或许是有点……怜悯？”
“怜悯他，明明有光明的未来，却因为徒生的变故，落得……那样的下场。”
沉默间，塔娜莎想起什么，回头看着少女认真道：“我这么说不是认可他做的那些事，他有错，错的离谱，错的荒唐，他永远都洗不白。”
“但是我对他的感觉很复杂，我，我不知道怎么形容……”
一向阳光耀眼的女子此时却黯淡下来，红唇紧咬着，金色的波浪长发遮掩住神情。
予慈垂眸看着她，良久，上前紧紧抱住了那颤抖的身体。
或许真如芮蒽所说，
予慈自己是不懂得什么叫爱的。
但是予慈会模仿着去“爱”别人。
比如现在。
比起继续滔滔不绝的谈论爱不爱，不如紧紧抱着女子，感受着她的无措，她的矛盾，她的痛苦。
她的，“爱”。
——
深冬降临，班师回朝。
等予慈回到公爵府时，在见到喜极而泣的贝雅等人后，意料之中的——
她又被“囚禁”了。
熟悉的金链，熟悉的几十个亲卫骑士跟随，以及，熟悉的某人寸步不离的怀抱。
唯一不同的是予慈的日子没有在琉国时那么轻松了。
一个月后，在前来检查的几批医官再三保证她的身体没有大碍后，男人看她的眼神依旧淡冷平静，白天里的行为举止甚至看不出什么异样，依旧对她关怀备至，形影不离。
结果夜幕降临时，予慈当晚就被吃干抹净了个彻底，哭颤求饶在哄诱声中只能成为兴奋剂，又是连着几天的醒了晕，晕了醒，周而复始，不分昼夜。
等予慈能再次见到外面初春的景色时，已是五天后。
卧房内。
塔娜莎拿着新做的糕点来看望她。
看着地毯矮桌边明显被折腾到双眼涣散还没反应过来的少女，目光所及都是男人留下的痕迹，连脚踝上的金链旁都是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