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行,这姿势简直是十级危险警报。
程所期权衡了一下掐在他腰上那只手的力量,以及能一下将他扳倒的可能性。
最后发现最安全,最和谐的做法是——帮他。
反正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又不是没干过,就当服务群众做好事了。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程所期如此安慰自己,将手往下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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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大半夜酸着胳膊,去洗干净手的程所期突然醒悟了,合着活该的人是他!
尤其是第二天醒来一睁眼,对上一张神采奕奕的脸,他选择把眼睛重新闭上。
多尊贵的人啊,居然还让他服务了两次!
“阿期。”巫年凑过来蹭他的脸,然后飞快的在他唇上偷亲了一下,声音里完全压抑不住他此刻的快乐,“早上好。”
“……”一点都不好。
“我去给你做早饭,你要吃什么?”
巫年声音里带着点讨好。
“随便。”
程所期拉过被子蒙住头,听着巫年欢快的应了声好,从床边起来准备出门。
看来晚上还是要盖好被子早点睡觉,千万不要多话。
程所期告诫自己,却像是想起什么,猛一下掀开被子:“等一下!”
他叫住巫年,并且把人重新喊回来。
“你贴个创口贴再出去晃。”
“为什么?”
巫年看着程所期从旁边的抽屉里,翻出一枚创可贴递给他,满脸不解。
“废话那么多,仰头。”
见他不动,程所期又拿回来,撕开就往他喉结下方的位置一贴。
巫年冷白皮不说,皮肤上有点什么都很容易留下痕迹。
昨天晚上程所期手都快累死了,只能哄他快点,憋久了对身体不好。
结果这家伙半个标点符号都没听进去,实在受不了了,程所期在他喉结上轻轻咬了一口。
没想到一晚上过去,那像是被吮出来的红痕一夜了都还没消。
“可是这样我不舒服。”
巫年伸手去抓,被程所期强硬按住:“不许动,就这样,别人问你,你知道怎么说吧?”
是要说阿期在上面的事吗?
巫年点头:“知道。”
“去吧。”程所期这才推他出门。
就算被米娅看见,只要巫年说自己不小心弄伤的,应该也不会被她怀疑什么。
这么想着,程所期放心的躺回床上,把觉补回来。
完全不知道房门一关,巫年擡手在创可贴的边缘挠了挠,捏住一角直接撕了下来。
恨不得擡起头走路。
莫工和齐温书喝得太多,现在还在房间里呼呼大睡。
只有来蹭饭的萧榆一进门,看见他脖子上的痕迹,险些被门槛绊倒。
还是陆森眼疾手快搀住他,才没让他当场栽个跟头。
“阿那,小鱼阿哥早。”
巫年往他们跟前一站,萧榆的视线压根就没能从他脖子上移开。
心想这要不是吻痕,他把名字倒过来写!
“早……”萧榆低咳一声,试探道,“昨晚睡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