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森,这时候你得说醉呀。”萧榆指间勾过陆森的一缕长发把玩,语气暧昧,“这样我才有机会……上|你啊。”
陆森的脸爆红,二话不说直接将人扯回家,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心动不如行动。
不过像萧榆这种喜欢口嗨的人,在床下给人介绍时一口一个我媳妇,到了床上,到底谁搞谁,压根就不需要怀疑。
所以当他痛哭流涕,被迫喊了几百遍“宝宝”,某人还是没打算消停的时候。
萧榆短时间内,是再也不想听到任何人说起“宝宝”这两个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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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客三三两两的下山,也有很多人已然一副醉醺醺的姿态,嘴里吐着胡言乱语,被当地人护送着回去。
看起来他们比程所期醉酒的状态要更狼狈一点。
尤其是莫工和齐温书。
莫工这人好酒,这里品品那里喝喝,没多久就灌了一肚子。
离席了还不忘抱走一坛酒。
“莫哥,下、下次我一定请你吃饭,我给你上最好的酒!”
齐温书勾着他的肩,醉醺醺的,说话都有点大舌头。
他喝醉酒后,和平时唯唯诺诺的样子,完全是两个人。
“请我吃饭?”莫工搭着他的背,似笑非笑的模样,看起来也不知是真醉了还是没醉,他问,“为什么?”
“因为我要、要感谢你的不杀之恩。”齐温书重重一点头,还给自己肯定,“对!要感谢你不杀之恩……”
“那你可得小心点,说不定哪天我就后悔了。”
莫工一手抱着酒坛,一手跟人哥俩好似的勾肩搭背,嘴里叼着根细长的草叶子。
走起路来吊儿郎当的。
“那你记得跟我爸妈说,你杀我的时候,我可是很激烈的反抗过的,才没有那么软弱。”
齐温书确实是醉糊涂了,居然让“杀自己的凶手”去给他家里人传话。
“我不去,我去了那不叫自首吗?”
齐温书费劲的思考了一下:“……好像是哦。”
说完两人对视一眼,跟个傻子一样突然笑起来,也不知道戳中了他们什么笑点。
太傻了。
程所期走在他们后面,听到这俩傻笑,庆幸自己除了走不直之外,好歹还是“很正常”的。
就是为什么人喝醉了,话还要这么多?
在路过的第八个人跟他们道喜,祝他们百年好合开始,程所期实在忍不住了。
他看向某个显眼包:
“你能不能找个袋子,把它装起来?”
巫年唔了一声,笑着摇头:“可以,但是我不想。”
他现在恨不得把这个花球绑胸前,然后去寨子里挨家挨户跑上一圈。
嘴角的笑意更是没有压下去过,一副少年怀春的模样。
他的表情实在太可爱了,程所期有点恍惚,像是看见了傅一的缅因猫扫着大尾巴,拿脑袋蹭他小腿的模样。
手比脑子快的,已经伸出去,撸猫一样轻轻挠了挠巫年的下巴:
“你就这么喜欢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