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宋时瑜临到嘴的话又缩了回去，“好的，史蒂夫教授，我晚上提交邮件申请。”
史蒂夫原本是抱着劝说的心态来说话的，却没想到宋时瑜真的同意了。
顿时，拍了拍他肩膀，“我会最快速度给你通过的。”
有了合作研究这个“光明正大”的借口，宋时瑜开始时不时跑到启大的实验室里撩拨季霖。
“季霖，青苹果味的信息素有吗？”
季霖从一旁的试验架里拿出一瓶提取物递给了宋时瑜。
信息素对于beta来说，基本就是无色无味的，打个比方，就像失去味觉的人吃到某种调料品，他是完全尝不出什么食材本身到底是什么味道的。
每当这个时候，宋时瑜就会把整瓶的信息素给季霖闻，“校花，你闻闻这个味道，是什么样的？”
季霖初被打扰时，还会客气地说：“跟你闻到的青苹果味是一样的，淡淡的带着清香的酸甜。”
次数多了，他开始懒洋洋敷衍：“你平常闻到的东西是什么味的就是什么味的。”
宋时瑜可不会放过对方这样懒散的回应，他会拿到对方鼻子
“是吗？可是我很想知道你们闻到信息素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毕竟我只是一个beta。”
季霖拿实验器材的手微微一顿，然后端正态度凑在试剂瓶里去闻。
宋时瑜看着冷清禁欲的王子恪守本性，却因为信息素在前面，脸上浮现出松动的表情，心里一片暗爽。
这种感觉就好像开在水面上亭亭玉立的荷花，看着高洁清雅，却也不得不忍受水中游荡的鱼的嬉戏。
看清守戒律的修行者跌落神坛沾染尘世的七情六欲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很刺激呢？
“这个松果味的信息素呢？你是什么感受？”
“充满着松油气味，他的信息素浓烈的想要人不停的打喷嚏，我很讨厌。”
“那雪松呢？听说闻着很冷冽强劲？”
“这味道还不错，闻着至少舒服，有种提神醒脑的感觉。”
“那草莓味的？是不是觉得酸酸甜甜的，很想上前咬一口？”
“甜腻腻的，很难闻。”
…….
“草莓味怎么会甜腻呢？我觉得挺好吃的。”
“个人喜好吧！我本人不太喜欢。”
宋时瑜对于季霖来说就是一个甩不掉的牛皮糖，他每天会追着他问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但即使这样因为对方是北城大派来合作的学生，不管问题再怎么弱智他也不得不耐着性子回答。
宋时瑜仗着合作者身份，和季霖天天接触，渐渐也开始了解这个高冷校花的性子了。
喜欢忙于实验，对于专业的事情很严谨也很上心，是个家教良好，极度教养，也非常自律的人。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基本天天都泡在实验室里。
也难怪外面那些人追不到他，这一门心思搞科研的，哪有什么机会接触到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