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童只能将所有话都咽了回去,忽见剑光袭来,急忙出剑相击。
昭月左躲右闪的,躲在飞童身后,十分好奇:“飞童,原来你也会武功的哦。”
飞童刚要飞起身踹人,被昭月拦腰抱起,只听昭月可怜兮兮道:“别走,我害怕。”
飞童:……
好在有洛鸣和他的一众暗卫们,飞童负责守护主子就好,不然他今日非要给昭月一点教训不可。
主仆两个简直麻烦精附体,就会拖主子后腿。
昏迷中的沈素手腕处发烫,正一闪一闪在。
——
夜幕落下,越祈安抱着沈素走入了山洞中。
山洞内所有人身上都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还有人靠在墙上,身上受伤的地方只是用纱布简单地包裹了一番。
沈素还没有转醒,她的全身上下没有沾染一丝血迹,反倒是越祈安的白衣都快染成红色的了。
飞童张了张嘴,终究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严重怀疑,自家主子是不是出什么问题。
昭月也难得安静,他受了点轻伤,坐在离沈素不远的地方休息,与飞童不同,他怎么看主子和越祁安怎么觉得画面太美好。
“属下手下的人已经回禀过了,主子离开后,他们损失了一些人和物资,但也将刺客们都制服的七七八八,还有些刺客是追着咱们离开的,他们按照原计划朝着珩州去了,但物资需要重新整点,所以要花费些时候。”飞童禀报道,余光扫过了越祈安微微发红的眼,“这里是金疮药,属下一直都带着。”
越祈安伸手接过,刚想要坐下帮着沈素上药时,又看了一圈暗卫,随后便朝着山洞里头走深了些道:“太孙不喜人多。”
洛鸣会意,领着暗卫们退开。
外头愈发暗了,山洞里的火堆也暗了下来。
飞童也不敢离太远,退到了昭月的位置,找了个平整处合眼养神,四处安静下来。
忽闻一阵极细微的脚步声,越祁安缓缓睁开了眼,只瞧见有个侍卫偷偷摸摸出了山洞的背影。
跟随着他们一道来山洞的,不仅仅有暗卫,还有随行的侍卫。
虽是瞧见了,但越祁安很快还是合上了眼。
三更半夜的,一个偷油的耗子已经出门了。
五王府。
五王爷在书房里与新纳的妾室调情,听闻窗前传来一阵鸟叫声,便将怀中的美妾推着站起身来。
“你回去歇着吧,我这儿还有点事。”
美妾十分识相地收拾衣裳,却又依依不舍地轻抚着他的胸口。
“那王爷明日可得好好陪着妾身。”
五王爷咧着嘴露出了个笑容来,“好,都听你的。”
待美妾出了门去,五王爷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冲着窗道:“进来。”
闯入屋内之人赫然便是从山洞里出来的侍卫,“王爷,太孙和首辅遭遇刺杀,不过只是受了点小伤,太孙现在还未醒来。”
五王爷手中捏着一块色泽清透的玉佩,缓缓擡头看向那侍卫,言语中带着一丝不甘,“没死吗?”
暗夜的风呼啸了起来,将树叶吹得扑朔。
在暗处的人小心翼翼地踏着回来的路返回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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