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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大楼爆炸案(10)(2 / 2)

对他而言,这个世界上除了他所要执意守护的那一部分以外,不,是为了这个世界上除了他所要执意守护的那一部分,他什么都可以舍弃。

尊严、自我甚至是……性命。

但诸伏景光和他不同,从来不同。

他善良、正义也勇敢、坚韧。

自从他家的多年前惨案彻底宣告结束,降谷零突然发现,他有些看不懂好友现在在坚持些什么了。

是复仇?纯粹的正义?民众的安全?

好像都是,又都不是。

所以,他为什么要来做公安卧底?

为什么,向来被爱所拥趸的人,要来忍受这黑暗呢?

降谷零觉得如果有机会的话,他要好好和身旁的挚友谈谈了。

这时,似乎是察觉到他的打量、又或只是突然想起了这个话题,诸伏景光突然开口道:

“Zero,你也知道的,光是在执行组里呆着是接触不到组织核心的。”

降谷零收敛起神色,“当然,不然我们哪次集会的时候不能把琴酒他们的位置透露一下,让公安来个一网打尽?可没有证据,尤其是没有组织内部那群真正的管理层的资料和真实身份,我们甚至连他们的产业具体有哪些、在哪里都不知道,又怎么能谈清洗?”

降谷零说起这个,其实一直颇有些头痛,

“你看,我们一直隐约听说组织参与了一些非法药品的研究工作,并且肯定有不止一处研究基地,但事实上,除了一直有流言说‘青春永驻’的魔女贝尔摩德以外,就连琴酒似乎也并不常经手组织这方面的活计,在这点上,他们与谁合作、明面又是牵扯到哪些医药企业我们仍旧不得而知。”

“就是如此,现在我怀疑组织在整个架构上是故意的,他让每个人都各自为战,并且消息基本都是单向传递,这样哪怕偶尔损失了几名成员也不会一下子被掏个彻底。”

诸伏景光顿了顿,“我本以为拿到了酒名、现在又返回了东京大本营会稍微好些,但现在看起来有些事不是信任与否的问题,而是这个框架本身的事——)不论我们作为执行成员干多长时间,能接触到组织核心机密的机会似乎仍寥寥无几。”

事实上,好友提出的这个问题之前降谷零也察觉到了,他在等一个机会,而现在看来,面前的青年想来也是如此。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所以,你觉得我们派入组织的卧底只在执行部吗?”

“当然不,”诸伏景光摇了摇头。

降谷零接着道:“从这一点看,我一直觉得组织内部还有比我们隐藏得更深的家伙,甚至有比Hagi隐藏得都要深的存在,这样才能够解释为什么我们仅被卧底进了执行组。”

诸伏景光闻言皱着眉头,叹了口气:“但愿如此吧,不过,咱们收集情报方向最好还是能……更大一些——就像琴酒或是贝尔摩德那样。”

他说着,擡起头朝降谷零望来,他们对视一眼,目光中都是一样的坚决。

“是的,我知道。”

“我们该主动和Boss联系了。”

就在话题正是沉重之际,路边吵吵闹闹的几个熟悉的身影突然闯入了车窗所及的视野,几乎占据了他们的全部注意力——

只见他们的卷毛同期松田阵平正没好气地叉腰狠狠瞪着面前的金发教官,眼神凶巴巴的活像一只发怒的杜宾犬。

“青、山、口、口!”

可他瞪得越凶,对面饱受谴责眼神的女人却笑得更欢,最后拍着气呼呼的同期的肩膀道:“别瞪啦,松田小狗狗、我可没有吃的~”

“喂,你说谁是小狗狗!”

松田阵平背脊收紧、拳头跃跃欲试,显然是被气得牙痒痒,可偏偏又拿面前的女人没辙,只能难得地开始语言输出:“成,您是老大,缝针不打止疼、转角就去喝酒、明知道有炸|弹也不提醒、带着伊达班长去抓人也就算了——你这么能耐,怎么不问问你的学生我和Hagi刚在楼顶玩了一出空中飞人?”

他这一嗓子,话音还没落,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萩原研二就又起起了哄:“对呀对呀,教官你怎么可以抛弃你可爱的学生,我们当时那个往下跳的时候啊,心里真的是拔凉拔凉的——”

这下,就连原本就频频侧目的一众路人都快要开始指指点点了。

降谷零诸伏景光:简直没眼看(捂脸

伊达航:这爆处组吃枣药丸(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