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之瞧着红鱼横扫过来的视线，心虚地连头都不敢多擡了。
“去看看她，死了没？”颜落眼神往着水那边扫去一眼。
“是。”红鱼应声后，便走向水边，看着白珊珊正要往着岸边爬出来，刚想再把人给推下去，擡了手，还没动，却看到白珊珊脸上的异样：“主子，她的脸。”
“好了吗？”颜落问道。
“好了。”红鱼一脸怪异地盯着白珊珊的脸，再越过她往着那水里多瞧了几眼。
“拉她上来。”
“是。”红鱼点点头，手本就已经伸出去的，这会也正好是顺便把人给提了起来，然后一个用力，再次把人给拖着走。
“咳咳。”白珊珊已经没有力气再动了，而也知道着，她若是再多说一句，下场便只会再被扔回到水里去。
“你刚刚在水里应该看到，你的脸，现在已经好了吧。”颜落似笑非笑地看着白珊珊那张恢复到了正常的脸，而且，也比之前更为美上了几美，虽然现在有些苍白了。
“看到了，那又如何，别以为我会感激你治好了我的脸，若不是因为你，我的脸也不会被毁，这都是你害的。”白珊珊挥开红鱼的手。
刚刚在水里看得清楚，她那半张脸在水里泡过两次后，竟然突然间就好了，而且，连一点痕迹都没有。
“我不需要你的感激，你还是继续恨我好了。”颜落笑道，丝毫不介意白珊珊对她的怒视，“夏如之，你很闲是吧。”
“咳，我不闲，一直都很忙。”夏如之突然深感不安，很肯定地摇着头，也很认真地回答着她的这个问题。